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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宴叹了口气,即使被她吻得心脏痕痒生疼,也依旧没舍得推开她,只是悄悄攥紧了拳,反复告诉自己不能沉溺在这份不堪里。
那条禁忌的边界线一旦被突破,等待他的将是无可挽回地坠入深渊。
“……我送你回家吧。”陈宴将她手里未尽的酒夺走,放回到桌上,看了眼腕上的石英表,现在是凌晨两点。
他订的机票是早上六点,还有四个小时,送林玄回家应该绰绰有余。
他反复告诉自己,自己这样的行为并非是还喜欢,只是不忍心留她一个人醉醺醺地倒在酒吧罢了。
即使换作是其他普通朋友,他也会这么做。
陈宴搭着林玄的肩,将她一只手绕在自己肩上,想要搀扶她起身,可怎么拽林玄都没有离开过那座沙发。
他看出来了林玄并不想走,却又害怕用力扯疼了她的手,只好弯下腰来将她打横抱起,“住址,我送你回去。”
林玄又再次将手圈在他的脖颈,迷瞪着眼伸手点点他桃花眼下的泪痣,“嗯。你真的很像他。”
“……”陈宴腾不出手,只好由着她一遍遍触摸自己眼下的痣,以及耳垂上的十字架吊饰。
“你信教吗?”林玄半梦半醒,指尖捻着那吊坠不放。
陈宴本想否认,却又不想让她分辨出自己的身份,只好应了声“嗯”。
从前两人在一起时,陈宴就知道林玄患有严重的“面孔失认症”,只是没想到几年不见,她的病情又再次恶化了。
这次他确信,林玄回国后确实过得不算开心。
也不知道她那丈夫是干什么吃的。
“噢。”林玄点点头,若有所思地缩回了手,将视线从他脸上挪开,“他不信教。”
“住址。”陈宴没有搭话,只重复地询问她住址。
“你试过一。夜。情吗?”
“……?什么?”陈宴咽了口口水,看着怀里的林玄悄悄解开了他胸口的衬衫纽扣,眉头紧锁,“别闹,把住址给我,我送你回去。”